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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行程大滿檔,我和大B馬不停蹄的玩了超過24小時才休息。


第二天大概7點鐘我們就起床去吃早餐,轉車又轉車去宮崎駿博物館。龍貓和天空之城是我小時候的最愛,所以大B之前在計劃的時候,宮崎駿博物館是我指名要去的地方,而且票還在溫哥華就先買好。






這位宮崎先生實在不是普通的厲害,整間博物館做得超用心超有味道,從他設計的一系列卡通配合機械,到他的手稿,上色,到排片的方法,到他的書桌,沒有一處不可餐館,看牆壁上貼滿了用鉛筆畫的小魔女(魔女宅急便的女主角),到紅豬,龍貓,到貓公車,草稿都是用鉛筆劃,連陰影都分配好了。我們看著牆上的圖由草稿變成動畫的分割,還有許多一本一本的動畫分鏡圖,編排之用心,令人嘆為觀止。


日本人是個非常貼心的民族,從各個小處都可看見他們的細心,例如說在宮崎駿博物館裡面的女生廁所裡有3個男生的小便斗,我要去上廁所的時候,走進去熊熊一看,下意識先倒彈一下,以為自己走進了男生廁所,再倒退出來看,明明外面畫的是女生廁所的標誌啊,再走進去一次,才發現,這些男生的小便斗的高度很矮,原來是給必須和媽媽一起進女生廁所的小男生尿尿用的,旁邊還有一個給小孩的洗手臺,我還第一次看到哩。再來,我們現在住的這間旅館,在我們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浴室的毛巾架上只有一條浴巾和一條小條的洗臉毛巾,昨天我沒有特別注意,但我今天發現,毛巾架上變成各兩條毛巾,因為知道這間住了2位客人。還有,Cora買了一罐裡面有純金粉的日本清酒打算送爸爸做生日禮物,你知道的,日本人的東西都包裝精美,這就算了,他們知道我們是遊客,不但外面再包一層看了就不想打開的華麗包裝 ,更再包了一層bubble wrap(氣泡紙),這樣放在行李箱禮就不但防撞,更可以保護其美麗的包裝。


回到正題,宮崎駿博物館的頂樓,站著一個很大隻的機器人,是天空之城裡面守護公主的機器人,不曉得為什麼,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它,大概是第一次看天空之城卡通時被這乍看像怪物但其實溫柔又忠心的龐然大物給感動到,我們不但與它合照,更是買了一個銅做的機器人當紀念品。




看完博物館,我們再度換車又換車,坐到繁忙的新宿,去吃一間網路上流傳非常好吃的拉麵店----武藏。大B做的research,所以我們剩下3 人跟著走,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第一次還走過頭,原來在一條小巷子裡,在日本因為人多,所以做任何事情大家都習慣排隊,吃飯,排隊,照相,排隊,搭車,排隊,不會像在我爸在台灣那樣,這間餐廳若要讓人等,他就寧願去別間吃。很快的,就輪到我們,我點了一碗類似台灣的滷肉飯,上面是撕碎的叉燒,和滷透切小塊的蒟蒻混合在一起,上頭撒上七味粉和蔥末,好吃到要尖叫!!!另一對情侶檔剛好也點了同樣一碗,剛送來的時候,大家搶著吃,沒人說話的。大B自己那碗是涼拉麵,不是喬麥麵喔,是用冷水沖過所以很Q的拉麵,沾的汁是柴魚口味,分開放在另一碗,我們從沒吃過,也是十分美味! 我們排隊進來沒多久,背後馬上又多排了10個人,可見這間有多紅,好吃好吃,其實一整個早上我們都在走路和不停的看東西,逛完博物館之後還要換車走一陣子找“傳說中好吃的拉麵店”,我相信在找的過程,另一對情侶應該覺得“幹嘛一定要吃那一間,累死了,隨便找一間坐下來吃不就好了”,沒辦法,愛吃如大B和我,到後來證明,其實這樣東奔西跑的代價是非常值得的!












吃飽了,下午跑去一區去年才開發好的地方,叫Tokyo Midtown,在知名設計師規劃之下,整棟建築物本身就是個藝術品,裡頭開的店,也盡是販賣一些有設計感的東西,從傢具到小東西,對於從事設計的Cora和Andrew而言,他們像到了天堂,東拍西拍,我拍了幾張之後,覺得照片裡面都是景,沒有人物,就懶得再拍了。

(pic)

在Tokyo Midtown裡面待了好幾個小時,也是看到眼睛發酸,走到雙腿快廢了,(其實看完宮崎駿博物館就已經要廢了),再前往知名的六本木之丘,網路上有一篇是這樣形容它的:

如果說,「六本木之丘」(六本木ヒルズ,Roppongi Hills),是近一年多來,整個東京城市中最璀璨的一顆新星,我想,應不為過。

這個位在東京六本木,集住宅、商業大樓、購物中心、旅館、餐廳、遊憩與藝文設施於一體,短短時間內從無到有、全然平地起樓閣的全新聚落,在2003年春夏之交昂然誕生之際,幾乎立即攫取了來自全世界的關注:不僅在幾個月內攻佔從東京到海外許多重要媒體的顯著版面,更吸引了各國各界無數自詡摩登自詡走在時代尖端的人們競相在六本木之丘留下造訪腳印。

說來,從昔至今,在日本其實類似甚至更大規模的造區造鎮案無數,然六本木之丘之所以能夠成功聚焦如此空前的欽慕與讚美眼光,自是有其獨到之處。

這其中,最是令人由衷嘆服的,莫過於規劃者的宏觀視野、專精且獨樹一幟的眼界品味、敏銳而超越的潮流捕捉、勃發的創意,以及強大而完整的企劃和執行能力。

尤其特別的是,想是清楚嗅聞到了此刻全球趨勢風向,六本木之丘更掙脫了既往新起商圈所常刻意引以為主打的時尚精品項目,以美食、藝術為專注經營主題,並著意於此中注入樂園般的夢想與童趣氣味,塑造出既時髦卻又親和有情味的獨特生活享樂氛圍,令人不能不為之著迷傾倒。

(出處:http://www.yilan.com.tw/html/modules/cjaycontent/index.php?id=282)




其最有名的是建築物前面的大蜘蛛,這樣矗立在乾淨的廣場上,我在來日本之前就已經知道這隻有名的蜘蛛了。只是Cora告訴我,她說,人家問這個設計蜘蛛的人靈感從哪裡來,他說,他一想到蜘蛛就想到他媽媽,靈感由媽媽那裡來的。嗯,我只能說,很怪的形容,有人說自己的媽媽像八爪蜘蛛的嗎?若形容媽媽像八爪章魚,感覺做事很有效率,所有事情都能掌握一把抓,很正面,但若說媽媽像大蜘蛛,感覺..好不太好耶,這個人的意思是說媽媽很強勢嗎?還是很陰險啊?





六本木這裡是設計師的天堂,但我們當天已經走了太多路,Cora的左腳膝蓋改舊傷復發,走路變成一枴一枴的,大B提議,我們去隨便吃個飯休息一下,然後晚上去Mori Tower(蜘蛛旁邊的有名摩天高樓)頂樓看夜景,東京的夜景真的真的很漂亮,而且沒有空氣污染,很多時候看都市夜景常籠罩在灰色的空氣中,但東京的夜景,每盞燈,都很清楚地在眼前發光發亮,可惜我的小腳架放在寄物櫃裡的背包中,所以拍出來的照片很模糊。東京鐵塔從我們所在的頂樓上看,嗯,好像也還好嘛,沒有很壯觀啊,是不是巴黎鐵塔也是這樣的呢?大B說,那是因為旁邊的高樓一棟一棟蓋起,都蓋住它的光芒 了!




接著,我們去頂樓的下一層看美術展覽,說實在的,在日本我看到的展覽都十分之用心,很多東西可以看,從佈局到音樂到作品的數量到質感都很多很好,不像在溫哥華的展覽,根本是笑話來的(門票10塊走進去看5分鐘便可閃人)。主題是音樂水族館,顧名思義是水族箱以各種方式呈現出藝術的美,Andrew 和Cora看得出來已經累得半死,還是參觀得十分有勁,反倒是我,已經累到坐在旁邊捶腳了。



想到整個早上從A坐車到B再走到C,回程得再延原路回去,從早上7,8點到現在晚上8點鐘幾乎都在走路沒有休息,一想到要再走那麼遠的路,大家都面有菜色,更正,我,Cora,和Andrew腿都軟了,Cora的膝蓋也痛了,大B簡直是超人,一點都不會累,但他看我們十分不行,丟出一個option: 大家各出一點錢,我們坐計程車回去!坐上計程車那一剎那,感動得想哭。


回到旅館先各自回房間休息一下,OK,一下是指1個小時,我們當天好歹也走了將近12個小時的路,回房間休息/睡一下哪裡夠,8點半到旅館,9點半要再出發,現在住在日本的朋友Sandy要帶我們去東京有名的夜店clubbing ! 但,我不止一次小聲地問我可否不要去clubbing了,在狂走12個小時的路之後要我再穿高根鞋跳舞到早上5點,簡直是瘋了!另一對情侶檔陣亡是意料中之事,大B覺得跟人家約好了他一定要去,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想見識見識,他好言軟語地,還是說服了我不怎麼堅定的決心,好啦,拼了,不過說實話,我小睡40分鐘起床還得化濃妝出門,下床氣不是普通的大,極不理智地一肚子火,心裡幹聲連連,竟然沒有發作,知道這個時候絕不能開口講話,默默地吞下怒火,趕緊化妝,唉,本來就要來見識的啊,生大B的氣有什麼用呢?他可是計劃了很久,應該是要奬勵的。



當天是星期五,東京的夜生活才正要開始。



為什麼我說要玩到早上5點呢,因為電車最晚12點就停駛了,最早的一班電車是早上5點鐘,Sandy說她們每次都玩到早上,好,沒時間生氣,化好妝,我換上拖鞋(手拎高跟鞋)和大B在大街上奔跑(小睡睡過頭---可想而知),地鐵站裡竄來竄去,和Sandy在霓虹燈亮如白天的涉谷碰面!

除了我和大B以外,Sandy和她6個女生朋友(同學)都有去,我們去的這間club據說在涉谷很有名,但說實話那天的歌…還蠻普通的,Sandy說她們以往都是星期六來,音樂超棒,既然如此,我們大概在快要12點的時候,所有人搭計程車轉戰六本木!對,我們又回到早上走到快要吐血的地方。六本目的夜店區,應該像台北東區或者紐約一樣,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好比我問Sandy我穿拖鞋會不會很奇怪,她回了我一句:為什麼不行?妳在六本目耶! 六本木大概這樣的地方。還沒有過馬路,就看到對面有間招牌閃到不行的club,Sandy說,這間不用門票,不查ID,隨便人進進出出,外國人很多,整間塞到爆,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 Sandy的其他日本朋友聽說一個禮拜來3天,當天晚上我們分散玩,其他的去吊男人了。當然,我們在跳舞的時候,旁邊圍上來無數次很煩煩到不行的男生,我不是說“男生都來搭訕好討厭喔”的煩,是指借過時順便吃豆腐的煩,是指莫名奇妙貼著妳背後站的肥仔很煩,是指撞也撞不走推也推不開的男生很煩,Sandy說,日本女生若被吃豆腐,會忍耐不會發作,一來好像是自己被吃豆腐對於女生來說似乎不太名譽,不會想讓別人知道(什麼道理!),二來是,在club若被別人吃豆腐應該要感到開心,大概是自己秀色可餐有人想泡之類的意思。(再說一次,什麼道理!)。


深夜的六本木





我們在震耳欲聾的club裡跳舞跳了大概2個小時,我就受不了了,來說說我看到的詭異現象,我和大B當然站在一起,若有蒼蠅圍上來,他就會藉故跟我講話,所以要煩我的蒼蠅就默默退散,但Sandy那一伙人就不是這樣了,常不知不覺就有人在她背後搞鬼,但她也很妙,若有人上來搭訕,她就說英文,日本人很沒膽,兩個圍上她的日本人聽她說英文,很慌張的說:她說英文耶,算了我們趕快走。疏不知Sandy和她同學都是講日文的,當然聽得懂,那兩個日本人還沒走,Sandy 馬上跟我們說,妳看,這兩個人一聽到我說英文就嚇得趕快走,鱉得要死。又,我們很嚴肅地討論是否要到外面透氣,還是要先找另外兩個吊男人的朋友過來,突然有個男生闖進我們的面前,用跳山地舞的方式!傻眼,是要引起我們注意嗎?是用山地舞的方式來泡女生的嗎?我們當然大吼奮力一推把他推開(音樂太大聲其實聽不到吼聲),這個白目又再一次撞進來!我連髒話都罵出口了,像要幹架一樣再把他推開,Sandy說,他應該知道我們不是日本人了,因為日本女生不會像我們這麼兇悍(只會默默忍耐,唉)。


我們跑到街對面的麥當勞透透氣,開始聊天起來,Sandy也是個熱情外向很好聊天的人,正好我們以前是因為社團認識的,光是update朋友的近況就已經手舞足蹈地聊個沒完,講2個小時也講累了,我很想拿我回我的包包和剛拖鞋,我的腳已經痛到無法走路,再次回club裡面的時候,已經是不同情況,半夜3點,裡面大半的人已經醉醺醺,男生色迷迷的眼神已藏不住,我們再擠進人群找sandy的朋友時,我經過一雙雙豺狼虎豹的眼神,被同一個人摸了2次胸部,還有人見到我們要借過,原本放在胸前的的手突然放下,順勢摸了我大腿一把,我馬上說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等,拉著大B,像逃難一樣再也不說借過,直接粗魯地推開人群往樓下衝。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坐在club正前方欄杆上等她們裡面幾個女生出來,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還有進進出出club的人潮,我們才真的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糜爛縱慾與墮落。

首先,人來人往中有一半的男生是西裝筆挺手提公事包的上班族,年紀20歲到60歲都有,可見得下了班到現在半夜4點鐘還沒回家,我問sandy難道他們的太太不擔心先生這麼晚還不回家嗎?Sandy說,不會,因為日本人認為下班應酬是天經地義的事,是必須做的事,也是工作需要的一部分,所以若日本男人太早回家,不但會被太太笑,還會被左鄰右舍說閒話。這是什麼道理!所以說在外摟著比自己年輕個25歲的小妹妹也是工作的一部份囉?我們還看到“超受日本女生歡迎的黑人”,靠,整個被日本女生吹捧得像是神,彷彿有黑色的大屌走路便有風(也是啦,看他們摟著的日本妹那種崇拜的眼神),看到似乎在援交的論價過程,看到一個男的把身邊女伴的短裙撩高露出金色內褲走上樓梯,女郎還咯咯笑,看到兩個講話叮叮咚咚穿花襯衫的非洲大胖子,十分飢渴地盯著每個走過去的女生流口水追過去要電話,看到凌晨4點有女人穿日本和服挽著一位中年男人的手在街上散步,有看到大呼自己剛找到新住所要大家去他家party的白人,有看到明明大B就坐在我旁邊卻還站在我面前直盯著我看的醉漢,更奇怪的事, 我一度以為我眼花了 ,還有拄著拐杖的殘障人士,一枴一枴的走上樓梯打算進擠到爆的club裡去!


我和大B一點也不無聊,一直討論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我們歸納出,路上除了我和大B以外,沒有半對情侶,全部都是剛泡到的不然就是要講價碼的,當然還是有好看的男生和辣妹,但其他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到處都可見到明明看起來兩人就不熟或年紀差太多的“情侶”摟著走過,或正在談價錢,無論正的或不正的好像都有行情,吊妹泡妹或談價碼好像都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在馬路正中間也行,這是半夜4點的六本目,東京夜生活的精華地帶!自以為性觀念開放豪放的歐美白人啊,你們都輸了啊!(大領悟!)


中間大B又稍微離開個3分鐘進剛的club拿我們放在寄物櫃的東西,短短3分鐘,我遇到2次來搭訕的人,在這裡被搭訕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因為只要妳是女生,就一定會被搭訕,尤其到凌晨還沒吊到妹的人,十分飢渴,任何落單的女生都有人上前來跟妳說話,不過我遇到很有意思的是,來了2個男生,一見到我就說,“膩號!”嗯……是在說“妳好”嗎?我想到Sandy的那招,講英文,sorry I can’t speak Japanese.  他們兩個嘰咕了一下,我聽到Korean這個英文,後來他們又講了一連串我聽不懂的話,我跟他們搖搖頭,他們便帶著慌張離開了。(ps.後來據說,曾去過那間club的女生都被吃過豆腐,我的經驗算是好的了),大B和我,看著街頭來來往往的人,真的只能用fucked up來形容。

後來終於等到Sandy 的朋友們玩爽都出來了,為了等5點的第一班車,我們一伙人去某間拉麵店等著。反正到哪裡都要排隊都要等,我們也習慣了,坐在拉麵店門口的椅子上等,中間我去上個洗手間,後來吃飯的時候大B不解地說,說剛剛他坐在門口等位子的時候,有個男的從廁所裡走出來,眼神正好與大B四目交接,那個人楞了一下,馬上向大B鞠躬,然後趕緊走出去,Sandy大笑著說,那個人應該以為大B是黑道大哥,還不是因為那撮鬍子的關係(大B每次出國都想留一下鬍子)。

有誰見過早上5點多的電車擠滿了人嗎?我有,而且連Sandy都不解,這些人在星期六清晨來擠什麼電車?他們要去哪裡?她說她可以理解穿西裝的要去上班,拿網球拍的可能要去學校,妝已經變得像鬼的是剛clubbing完,但這些也只佔人數的一半啊,其他的人要去哪裡呢?

整整24小時沒睡,走到快廢,還要跳舞,回到家,洗個澡我就掛了,雖然累,但是見識到很多, I like 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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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ycemilysay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